![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24章 是又怎样?
不仅如此,厉暝池身为王爷,本该有专属牢房,竟也一同来到此地。
看押他们的狱卒,一大一小,是一对师徒。
小徒弟低着头不敢说话,另一个狱卒却冷哼道:“没有走错,难不成你比我更了解牢房?”
厉暝池怒道:“放肆!她一个姑娘家的,如何能与男子同牢?你不要欺人太甚!”
狱卒停下脚步,直盯着厉暝池的眼睛:“可你们同皇上说的,是郎中夏青云,夏青云可是男子,难不成你们犯了欺君之罪?”
平日里,这等身份的小吏,连见厉暝池一面都难,如今不但能与他面对面说话,甚至还能出言羞辱,狱卒的心里,有一股畸形的快感。
“如今你明知我是女子,却将错就错,隐瞒真相,同样是欺君!”
夏倾月瞪大了眼睛,一双秋水明眸,如今看起来,好不令人怜爱。
狱卒心痒,欲伸手摸摸她的脸蛋,却被她嫌恶地避开。
狱卒怒极反笑:“我如何得知你是女子?难不成你脱光了给我看?”
说罢,手便向夏倾月腰间伸去!
厉暝池一把拦住,反手一拧,便将狱卒制住:“你身为狱卒,竟利职务之便,调戏女子,小心你的脑袋!”
狱卒痛得呲牙列嘴,一旁的小徒弟连忙跪下来求情:“王爷饶命啊!我师父人本不坏,只是油嘴滑舌了些,得罪了王爷还请见谅!”
小徒弟生得乖巧,唯唯诺诺,不敢生事,厉暝池见状便松了手。
狱卒缓了半天,察觉到身上不疼了,轻蔑道:“脑袋?你以为你还是原来的三王爷吗?一入大牢,这便是我的地盘,我定会让你吃尽苦头!”
虽有脚镣手铐在身,但对厉暝池来讲,对付一个狱卒并无大碍,但夏倾月却拦住了他,低声道:“这位大哥,原是我们出言不逊,还请不要见怪。”
厉暝池不满,夏倾月却小声道:“我没关系的。”
狱卒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将两人押入询问室。
“慢着,这又是何意?”接二连三地坏规矩,厉暝池已经忍到了极限。
狱卒不答话,和小徒弟一左一右地站好,模样恭敬。
夏倾月正奇怪,却见门口处走来了一个人。
厉正寒!
“你来这里做什么?”厉暝池脸色微沉。
“当然是为了讯问你,管理清源不力,还妄图栽赃陷害,是不是监守自盗?”
厉正寒满意地看着厉暝池和夏倾月,此时狼狈的模样,让他内心大快。
他又转向夏倾月,笑道:“夏小姐,好久不见,你怎么沦落到和阶下囚为伍?”
夏倾月只觉一阵恶心,偏过头道:“阶下囚又如何,总比好过与畜生为伍。”
“你!”厉正寒到底心胸狭窄,听不得别人侮辱,一时气急,喊来狱卒道:“此女出言不逊,拒不认罪,给我上鞭刑!”
师徒两人便将夏倾月两只手吊起,左右各执一鞭,皮鞭几下便将囚衣的布料打碎,鞭痕触目惊心。
“住手!”厉暝池大怒道:“你这是动用私刑,就不怕父皇知道了,动你储君之位?”
厉正寒一掌拍在桌上,眼底尽是疯狂:“你终于说实话了!你觊觎太子之位已久,还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欲争斗,卑鄙!”
“我本不欲争斗,只是你太子无能,屠尽岭山百姓,我焉能坐视不管!”皇上不在,厉暝池也不欲遮掩,毫不示弱。
厉正寒挑起眉,得意道:“没错,我就是要这种你明知是我做的,却拿不出丝毫证据的样子。哪怕你上奏父皇,说我动用私刑,一屋的狱卒,只会说当天并未见过我。”
师徒俩立刻跪下行礼:“今日我等将二人押入大牢后,便离开了,一直守在门口,从未见过太子殿下。”
厉正寒满意地拍拍手,起身道:“我先走了,你们继续打,打满一百下就可以了。”
刚刚不过打了几下,夏倾月的身上便已渗血,如何能撑一百下?
厉暝池怒道:“你少为难她,冲我来便是!”
厉正寒挺住脚步,轻蔑道:“你要替她?好啊,两百下,扛过去了,他们自然不会为难夏小姐。”
“厉暝池,你疯了!”厉暝池的伤口还没愈合,夏倾月焦急道。
“成交。”厉暝池充耳不闻,主动将自己吊在了上面。
厉正寒只觉心中畅快,快步离开了询问室。
两百下鞭刑挨过,回到牢房时,厉暝池已是皮开肉绽,身体虚弱,脚步虚浮。
夏倾月撕下自己的一块衣摆,给他擦拭伤口,触目惊心的鞭痕,让她心如刀绞。
“姑娘。”隔壁牢房的犯人于心不忍,将自己怀里的白药递了过去,“牢房里都是会给这种白药的,你们如何得罪了狱头,连药也不给?”
夏倾月接过白药,给厉暝池处理了鞭伤,摇摇头不欲说话。
犯人也不再问,自言自语道:“得罪了也不打紧,他那小徒弟心善,以后有什么事情啊,你多求求他,在这大狱里好办事。”
夏倾月眼睛一亮,低声道:“如今我们被太子看得太死,想要翻案,就只能靠还在外面的若隐若现他们了,我且让那小徒弟传个信过去!”
厉暝池嘴唇泛白,神色疲惫,只得点点头。
夏倾月从袖中扯下自己的玉镯,待小徒弟来时,便将玉镯塞在他的手里。
小徒弟吓了一跳,诚惶诚恐。
在听夏倾月交待的任务后,连忙点点头,保证自己一定会做到。
一连几日,狱卒都没有再难为厉暝池与夏倾月。
然而每日清早,他们都要被拉去做苦工,这是每个囚犯每日的任务。
一连几日过去,夏倾月本来白嫩的手,已经变得粗糙,厉暝池看着自责却无可奈何。
然而若隐若现却仍是没有消息,连一声回复也没有。
厉暝池自觉不对,他唤来小徒弟询问,小徒弟却只答,自己最近并没有收到消息。
厉暝池思索一阵,忽地问道:“你是太子身边的人吧?”
小徒弟慌忙后退了两步,拼命磕头道:“冤枉啊!”
厉暝池只得道:“罢了,你起来吧。”
小徒弟这才起身,表示自己有消息了一定会及时赶来通知,随后便离去了。
刚一出拐角,小徒弟的脸上便露出了笑容:“是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