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23章 押入大牢
皇城之内,已是守卫森严,皇威浩荡,不可侵犯。
朝堂之上,气氛格外沉闷。
“朕说派你剿匪,七日内解决,如今不过三天,为何如此急于回京?”
厉暝池跪在殿前,颔首道:“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尚有蹊跷,必须面见父皇才能说清。”
“说。”
皇上虽喜爱厉暝池,却因事出重大,更担心他因手握兵权,便自骄自傲,所以不肯给他好脸色。
“儿臣认为,来洗劫岭山之人,并非悍匪。”厉暝池差人献上地图,皇上打开卷轴,示意他继续说。
“岭山是清源与京城的交界,那伙人的足迹向北,正是京城的方向,所以这伙人很有可能来自京城,并非清源!”
群臣面面相觑,事关皇子,他们不敢轻易站队。
“可是皇兄,贼就是贼,无论是京城还是清源,难道京城来的悍匪,就不能叫悍匪了吗?”
厉正寒站出来,一副无辜的模样,却话中有刺。
“京城地大物博,悍匪犯案不外乎为财为地盘,何苦来我清源?”
厉暝池反唇相讥,冷笑道:“莫非皇弟慧眼识人,可以一口咬定那伙人为普通悍匪?”
“事出你清源界内,我又如何会知道,皇兄莫要难为人了。”
厉正寒不以为然。
“此事你如何看待?”皇上皱眉道。
“儿臣以为……”厉暝池看了一眼厉正寒,低头道:“此事是有人故意为之,为了陷害儿臣,治儿臣的罪!”
朝堂一时间哗然,即便是皇威,此时也不能堵住众人之口。
皇上最恨子孙自相残杀,一时怒道:“治你的罪?我倒想知道,哪个人敢治你三王爷的罪?”
“这……”厉暝池还欲再说,夏倾月拉住了他,轻轻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小动作没能逃过皇上的眼睛,他又冷笑一声道:“殿下何人?”
“回皇上的话,草民乃王爷身边的一介郎中,名叫夏青云。”
夏倾月深深低头,生怕皇上认出她的脸。
“胆子很大,动作也多。”皇上意味深长地看着她。
夏倾月不敢再动,只得安心跪着。
“皇兄刚刚说,有人为了陷害你,屠了一整座城?”厉正寒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追问道:“到底是哪个人这么不开眼,为了皇兄一人,能杀万人?”
厉暝池怒目而视,如果此时将手足相残的事情暴露出来,皇上震怒,他和厉正寒都不会有好下场。
厉正寒见他不说话,便知自己的计策有了效果,继续道:“且不说那人是谁,哪来的那么大本事,事出在清源境内,难道皇兄从来没有注意过吗?”
厉暝池咬紧牙关,没有吭声。
厉正寒只觉得一阵畅快。
今早厉暝池刚进京,第一件事,就是将厉正寒在清源的眼线拔除,他的亲兵也被人看得死死的,一时难以再有动作。
厉正寒原本只打算借皇上之手,治他的罪,夺他的权,此时已然想将他置于死地!
“太子殿下,在下有一事相问。”
夏倾月突然开口。
“今早我养的一只信鸽跑到了太子殿下的门口,通体雪白,尾巴尖是灰色的,太子把它带到哪去了?”
厉正寒一怔,他的府邸门口,每日都会有鸽子来讨食,他从来没有注意过。
“每日鸽子甚多,不曾见过公子的信鸽,你如果想找,稍后派我府内的下人找便是。”
夏倾月微微一笑:“信鸽难有如此颜色,太子殿下当真一点记忆都没有?”
“当真没有。”
夏倾月再拜于殿前:“如此奇特的信鸽,又在殿下眼皮下,殿下都不曾注意,清源如此大的城,人流量不必每日停在殿下门前的鸟少,为何殿下定要指责王爷不曾注意呢?”
厉正寒一时语塞,恼羞成怒道:“鸽子都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鸟,百姓如何能与野鸟相比?事出清源,那便是他的罪!”
“在下不过是小人之见,太子殿下不用放在心上,如此着急治我家王爷的罪。”夏倾月故作委屈。
朝堂的大臣大多听了出来,如果厉暝池真的是被陷害的,非厉正寒莫属!
“够了。”皇上不耐地摇头道:“老三,朕且问你,七日内,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能做到吗?”
厉暝池抿紧嘴唇,低头道:“儿臣……做不到。”
且不说证据难寻,只要厉正寒拖过七日,他便依旧会被治罪,区区七日,皇上依旧没有相信他的说辞。
皇上大怒,他本就是在给厉暝池台阶下,什么陷害,他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情!偏生厉暝池不肯下,竟然当堂拒绝了他!
“厉暝池!治理清源无方,城内出现如此大的屠杀,不但失察,还拒不调查,你可知罪?”
龙颜大怒,群臣纷纷跪下,大气也不敢喘。
厉暝池低下头,自知此劫难逃,准备再做打算。
“还有旁边的那个郎中,满腹歪理,与你一并打入大牢!”
厉暝池猛然抬头,慌忙道:“父皇,不可啊!她与此事毫无关联,父皇此举,会令大臣寒心啊!”
皇上冷笑道:“你倒说说,朕让谁寒心?”
厉暝池摘下夏倾月的发冠,瀑布般的青丝垂下,让人看清夏青云本是女儿身。
头发散落,夏倾月的身份便瞒不住了。
“是夏倾月!”
“将军府失踪了快半年的嫡女!”
“怎么会在这里……”
“无名无分的,就这么跟着三王爷?”
皇上一时愕然,夏重多年征战有功,他的女儿即使是皇上也要给几分薄面,如今竟要打入大牢,话已说出口,进退两难。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确实与夏倾月脱不了干系。”
厉正寒虽惊讶,但之前就有怀疑,此时只觉窃喜,恨不得看见夏倾月跪在他脚下,祈求他的模样。
“将军府的嫡女失踪近半年,无缘无故出现在清源,皇兄又知她身份,定对她以礼相待,此时能瞒过皇兄的人,非她莫属!”
“你!”夏倾月一时发怒,转而见皇上点点头,心一下便沉了下来。
皇上本就骑虎难下,厉正寒正给了他一个借口,他焉能不用?
“此事无需再议,即刻起,将厉暝池与夏倾月押入大牢!”
刚入牢门,夏倾月便察觉到不对劲。
“这位大哥,我们是不是走错了?”
牢中自有男女之分,然而夏倾月在的牢房,周围却全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