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中原暗潮

从极北之地归来，沈砚将玄冥右使的令牌和收集到的情报摆在墨机阁议事厅。令牌背面未完全显现的小字，在千机阁机关术的破解下，终于露出全貌：“八月十五，洛阳文庙，七星连珠，玄冥现世”。冷青崖抚着白须，面色凝重：“七星连珠百年难遇，玄冥教定是要借此完成某种逆天邪术。”

沈砚决定亲自前往洛阳探查。他带着林栖梧和十名精锐弟子乔装成商贾，混入洛阳城。城中表面一片繁华，实则暗流涌动。茶楼酒肆中，不时能听到有人谈论“玄冥秘宝”，而当铺里，陆续出现带着玄冥教印记的当品。

在城西一家破旧的药铺内，他们找到了线人“老烟枪”。老烟枪缩在墙角，猛吸一口旱烟：“玄冥教在洛阳布了三张暗网。城北铁匠铺是兵器铸造点，城东赌坊是情报中转站，而最大的秘密...藏在城南的戏班子里。”

深夜，沈砚等人潜入城南戏楼。戏台上，一名青衣花旦正在唱《牡丹亭》，声音婉转却透着诡异的寒气。林栖梧的玉笛微微发烫，低声道：“小心，这是玄冥教的‘摄魂曲’。”沈砚运转内力护住心脉，却见台下观众目光呆滞，如同傀儡般随着曲调摆动。

花旦突然甩袖，一道冰刃射向沈砚。他挥剑格挡，墨渊剑与冰刃相撞，爆出刺耳的声响。整个戏楼瞬间化作冰窟，戏台上的布景变成玄冥教祭坛，花旦褪去戏服，露出玄色劲装，手中多了一对玄冥判官笔。

“墨机阁的人果然来了。”花旦冷笑，判官笔在地面划出玄冥符咒，“不过，你们来得正好，主人正缺祭品。”话音未落，地板裂开，无数锁链伸出，缠住墨机阁弟子。沈砚施展出“墨影千机破”，墨色剑气斩断锁链，却见戏楼四周出现数十名玄冥教死士，将他们团团围住。

林栖梧笛声骤起，音波与沈砚的剑招配合，暂时压制住敌人。沈砚注意到花旦始终护着后台的一扇红门，心中一动，挥剑直取红门。花旦大惊失色，连忙阻拦，却被沈砚一脚踢开。红门后，一个巨大的青铜鼎冒着寒气，鼎中浸泡着数十具女子尸体，正是“三阴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