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新生
一朵六瓣红蓝相间的莲花漂浮在神界和凡界之间,突然这朵莲花从中间裂开一半。
裂开的那一半化作红光飞进另一个世界,在那蔚蓝大海深处有一座海岛,一道红光飞进海岛一个满是鲜花青草的……草坪上……化作一朵花骨朵。
剩下的花瓣飘落到凡界,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雪山上四周都是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雪。XZ墨脱雪山,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那座小木屋在洁白的雪山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那座小木屋的窗边往里看去,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火炉在燃烧着煤炭,小火炉旁有一张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方桌,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只见一群身穿藏袍的冷酷的年轻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等候着里面的产妇生产。
他们手里还抓着几个瑟瑟发抖的小喇嘛,和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而产房里是产妇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和一个老人焦急的呼喊声。
“白玛,用力,再用点力,孩子快出来了。”(藏语)
“啊!好痛,佛林。”(藏语)
“白玛,头已经出来了,在加把劲。”(藏语)
“啊~”,伴随着产妇的一声惨叫和婴孩的啼哭声,这时老人正抱着一个六斤左右的男孩。
突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会,天空中莲花飘了下来。当花朵飘进屋子里时,就进入妇人腹中。
这时妇人又生下一个女婴,她的眉心有一朵红色似火的莲花,当女婴出生时,香气四溢,满山开满了洁白的雪莲。
老喇嘛见孩子出来了,连忙拿起包被将两个婴儿包了起来,并清理了婴儿口中的羊水,一拍他们的小脚。
只听得两声:“哇~”的哭声响起,向世人宣告他们的到来。
当我醒来,发现我的身体变小了。我展开神识观察四周,当我看到身边另一个襁褓里的婴孩一眼又看了,床上妇人气息微弱,命不久矣。
又发现屋外有一群身穿藏袍的冷酷的年轻男子,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手里还抓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也有死劫。我掐指一算,发现自己现在的父母都将死去。
哥哥的命运更是凄惨孤独的命运,这时我运转仅剩的神力施展秘术,一缕一红一蓝的光从我的眉心莲花印记中飘了出来。
红蓝光芒飘浮在空中分离出一半道光芒一道飞进妇人体内,一道飞进男子体内。蓝光飞出屋子在院子里突然变形,一道繁锁复杂的阵纹一闪而消失。这时我的眉心莲花印记隐藏消失不见了。
外面的人一听到婴儿的哭声,立马破门而入,上前抢走了老喇嘛刚放到白玛身边的两个婴儿,取其血进行检测,本以为又是一个低贱的穷奇,没想到这两个孩子的麒麟血脉比他们张家所有人都要纯正。
他们抱着怀里的婴儿就要带着几个族人离开,只是不知想到了什么,那人又转身威胁老喇嘛,让他忘记今天发生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否则他会回来血洗喇嘛庙。
临走前又看了一眼白玛,想着张家与康巴洛世代的约定,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处理白玛。
更何况康巴洛人还需要她去祭祀青铜门里的阎王,迟早是要死的,他们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转身出去后砍下张拂林的左手,然后带着他的左手和怀里两个婴儿离开了。
十年后,张家开始败落,张家祖宅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跟在一个小男孩身后,小男孩叫张起灵。
小女孩叫张起莲。他们一样有着麒麟血脉和麒麟纹身。这个小女孩就是现在的我。幼年张起灵和我亦被弃如敝履,和其他身世凄惨的张家孤儿一样,被封闭在一个独立的院落中,接受严苛的训练,无法与外界接触。
有一天,我的眉心开始发热隐约好像有什么东西显露出来。
当我争开双眼,看了又看四周又看了又看双手。仔细一看左手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与常人不同,双指奇长。
“没想到已经过去十年了,又想到兰姐姐心情很是低落,心想过去的也因该放下。心情很快就调整好了。是时候解封父母封印了。”
我来到男孩面前一脸不舍紧抓着他的手对他说:“哥哥,我要走了。去完成我的使命,你也有你的使命要完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相见。”
突然我紧抱着男孩无声的流着泪。十年了我终于觉醒了所有记忆,脑海里响起机械般的声音。
“叮,系统正在重启中,1%2%3%∽100%叮重启成功。”一道活跃欢快的女音响起“小莲莲你好啊,你终于醒了过来,小灵灵好想你啊。”
我释然开心的对系统说:“小灵灵很高兴再见到你。”我又沮丧的说:“可惜我的神力全没了!”
叮—“应为宿主舍身救了神界,大道有感奖励宿主满级悟性天赋。”
天空中飞舞着鹅毛大雪,雪山上四周都是洁白无瑕,没有一丝杂质的雪。XZ墨脱雪山,不远处有一座小木屋。那座小木屋在洁白的雪山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在那座小木屋的窗边往里看去,屋里的陈设很简单,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火炉在燃烧着煤炭,小火炉旁有一张用木头制作而成的方桌,角落摆着一张不大不小的床,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张起莲来到院子里,手掐法决身体不由自主飞了起来。眉心的花瓣射出一道光芒照亮整个院子。
叮,【宿主深度参悟阵法禁制,领悟出九秘之一——组字秘!】
突然地上出现两个人,白玛和张佛林。白玛身着一身整洁的藏袍,腰间束着一条磨损的皮带,上面挂着几个小巧的银饰,在风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张佛林则穿着一身带血的藏袍,我着他空空如也的左臂,来到他们面前泪流满面笑着抱着他们说:“阿爸,阿母我是你们的女儿张起莲。”
张佛林他的面容俊美冷酷,眼神中透着几分冷酷中夹杂着温柔与睿智看着我点了点头。
白玛生得眉清目秀,眼眸犹如高原上澄澈的湖水,顾盼之间,似有繁星闪烁。
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披散在双肩,发间偶尔编着几条色彩斑斓的丝带,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
白玛的肌肤如羊脂玉般细腻,泛着健康的红晕,她的嘴角总是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温柔而灿烂的笑容,就像盛开在雪山之巅的格桑花,能驱散人们心中最阴霾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