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约定
“我是那号人嘛！”何雨柱急忙撇清。
你就是！
聋老太太摆出一副‘我看你慢慢演’的架势，不言语了。
“得嘞，说正事。”
何雨柱放弃‘洗白’的努力，直接说主题：“老太太，是这么回事，我想请您和一大爷替我做个见证，我准备跟秦淮茹摊牌，如果她不能跟我结婚，这也不能够抻着不是。”
“傻柱子，想明白了？”聋老太太这回不聋了。
“想明白了！我背您过去。”
何雨柱弯下腰做了个‘背’的姿势。
聋老太太慢吞吞地趴到何雨柱的背上，嘴角却微微地露出一个笑容。
“家里还有个镯子，我明天给李主任送去，保证没几天就官复原职，先证傻柱这小子得瑟几天，回头再收拾他。”
何雨柱正背着聋老太太往中院走呢，隔着一堵墙就听到许大茂这小子低声跟秦京茹说呢。聋老太太这回真的没听到，何雨柱故意跟聋老太太大声说话，墙那边立即没声了，过了片刻，他们和许大茂夫妇走了个对脸。
许大茂夫妇本来看见何雨柱脸很难看，等看清他背着聋老太太，脸上立即挤出笑容，跟她打招呼。
聋老太太根本没理这两个人……她听不见嘛！
两个人悻悻而去。
等何雨柱背着老太太来到易中海家的时候，贾张氏和秦淮茹已经到……可能是刚才收了钱，贾张氏笑呵呵的，秦淮茹却好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心事重重的。而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坐，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柱子，怎么惊动老太太过来了！”易中海见何雨柱把聋老太太背过来，不太赞成地瞪了他一眼。
“这是我的人生大事，当然要请老太太做主。”
何雨柱把聋老太太放下，请她上座……嘿嘿，易中海也得老实让位，跟聋老太太比，他也是小字辈。
“行了，我下面要说的话，大家有委屈、有愤怒都得憋着，想出个办法解决，没办法其是一种……”
“柱子，别废话，说重点！”
易中海心情不爽，没好气地催促，旁边一大妈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衣摆，提醒他注意聋老太太的眼神。
“好，咱们就说重点。”
何雨柱从善如流：“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新社会，婚姻自主，没人可以包办，对不对。”
“嗯，没反对意见就是对。我和秦淮茹同志已经到了准备结婚的阶段，我几年，我费死巴力的好不容易取得了张婶和三个孩子的认同……噢，还有秦淮茹同志的认可，这是不是事实？”
有点头的，有不吱声的，何雨柱只当没看见：“临门一脚……叫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的孩子给搅和了……”
“先说清楚，解旷是被许大茂误导了。”阎埠贵在一旁插嘴。
“就是，是许大茂骗的光福。”刘海中连忙附和。
“这不重要。”
何雨柱翘起二郎腿：“重要的是伤着孩子了，坚决不同意我跟秦淮茹同志结婚。
现在就出现问题，我要结婚，我要留后。而秦淮茹同志要照顾孩子情绪，不能不管不顾的结婚。谁都没错，但问题总得解决，对不对？”
咚！
聋老太太顿了一下拐杖：“净废话！就说说你的打算。”
何雨柱点点头：“我想先问问秦淮茹同志，你是想等棒梗想通了，再跟我结婚是吗？”
“棒梗他是个孩子……”秦淮茹幽怨地望着何雨柱。
“回答是还是不是。”何雨柱没受影响，蛊惑大法失灵了。
“是。”秦淮茹躲不过去这个问题，只好从心。
贾张氏在一旁帮腔：“傻……柱啊，你还没有孩子，等你有孩子就知道了。”
“我没说不对。”
何雨柱见一大妈等人都共情了，连忙打断：“可总得有个时限，总不能一、两年或者七、八年吧，要是真的那么长时间，我儿子都该耽误了，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哪用那么久？过几天孩子就缓过来了。”贾张氏讪讪地说道。
秦淮茹急得差点儿去捂住贾张氏的嘴……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棒梗的品性是一回事，他的犟性……跟他爹一样，没有个一年半载不可能缓过劲儿来。
在秦淮茹心中，时间都不是事儿，不过多久，何雨柱都是她碗里的菜，不可能跳出去，区别就在于两人什么时候睡一张床上。
必须得说，秦淮茹同志已经跳出了低级趣味的漩涡，摆脱了传统观念的束缚，拉拉小手便可以得到最大的享受。
但这话不能明说，她只得望着何雨柱，希望她的眼神跟以前一样有束缚力。
何雨柱突然觉得贾张氏也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他笑眯眯的接口：“那是，这两年我对棒梗怎么样，大伙都看在眼里了，就是亲生儿子也不过如此。
我和秦淮茹谈婚论嫁，是有感情基础的，但要是长时间不能结婚，我也有生理需要和传宗接代的需要，所以这得有个期限。
三个月，三个月内棒梗要是同意秦淮茹和我结婚，我把他当亲儿子养，小当和槐花也是我的亲闺女。不过，我和秦淮茹得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秦淮茹同志上节育措施了吧？嘿嘿，这得解决下。”
何雨柱笑得有些猥琐。
(何雨柱：我哪里猥琐了，分明是你们的思想溜大号了)
“何雨柱！”秦淮茹羞的脸都红了，但更多的是心虚。
现在男女那点事儿可采取的节育措施比较少，买药怕被毒死，买套怕血液不通畅，最重要的是，这都很钱。
医院上节育措施最省，一次搞定，受益终生……像秦淮茹这样的，谁又能够长前后眼呢。
话说远了，秦淮茹还真做过节育，她生了槐花之后，贾东旭的负担比阎埠贵还重，可他的工资还不如阎埠贵高，而且也没有别的手段挣钱，如果再生下去，贾东旭就算是全家卖血都养不起了，因此一狠心在医院做了结扎。
这事，当时没可能满院子宣扬，等后来更不可能说了，原主这些年也没想过这事，粗枝大叶的，等他和秦淮茹正式结婚以后，生米成了熟饭，他也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