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震惊的两女，心态转变的杜婉慧
超凡世界，阴阳五行是组成世界的基底，也因此，阴阳五行之说在玄幻仙侠世界可谓是囊括万物。
五色神光、无物不刷，靠的就是天地万物皆处于五行之内。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这句话说的是神通广大之人的超脱，却也从侧面说明了一件事情——三界之内，浮世万千，皆处于五行循环之内。
而牧悠的五鬼，便是从五行中衍生出来的一道法门。
因为五行关联一切，寄宿在五脏内的五鬼便可以通过五行强化五脏，再依靠五脏与肉体的紧密联系，做到强身健体。
如赤鬼（心鬼）在五行中属火，是神之居、血之主、脉之宗。心主血脉，主神志。还可以让血液跳动加快，增强自身的力量。
白鬼（肺鬼）则与呼吸有关，其在五行中属金，是魄之处、气之主，可让气机通畅、呼吸调匀。
黄鬼（脾鬼）则是主运化，主升清，主统血，因脾开窍于口，所以脾胃相连，亦主消化。
黑鬼（肾鬼）在五行中属水，是先天之本，天地根，玄牡之门……
青鬼（肝鬼）则是主木，肝开窍于目，其与眼睛有关，还负责管理筋……
五脏，五行，五气，三者息息相关，只要‘营养’充足，五鬼便能让牧悠的躯体一直健康。
但浮世间的万物即在五行，又分阴阳。
顺为阳，这使得五鬼可以强化五脏，让人身强体健。
可若是‘五鬼’作乱，那情况就不一样了，此时等候其他人的，就是鬼气入侵，疾病缠身。
而牧悠的五脏鬼婴为阴，他融合时使用的虚相姑获鸟也为阴，这种情况下，牧悠蕴养出的气体，自然是阴五气，其可以称五鬼病气，亦可以称五鬼瘟气，五鬼疫气。
此气入体，‘五鬼’便会在敌人身体中作乱，进而引发中医所说的种种疾病。
如感冒、咳嗽、哮病、心悸、胸痹、心衰、不寐，头痛、眩晕、中风、痴呆、癫狂、痫证……还有阳痿、遗精、早泄等等。
“嘶……”
感受到五鬼疫气的能力后，牧悠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五鬼疫气有些恐怖啊。”
稍微沾染上，一个普通人就会被这五鬼疫气给折磨死。
只是，很快，牧悠就发现，五鬼疫气也不是无敌的，一些气血浑厚、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就能凭借自身的阳气跟免疫能力，稍微抵抗一下五鬼疫气。
若是武者跟修士，更是可以用气血还有法力抵挡。
“……相比于五鬼自身的阴性法力，五鬼疫气要好一些，但好的有限，果然，法力融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没有融合出自己想要的先天一炁，只是融合出五鬼疫气，这使得从马车下来的牧悠，脸上是有着愁苦的。
他的神情，也被杜婉慧还有柳君思看在了眼中。
见到牧悠如此表情，第一时间，两女便认为，牧悠的融合失败了。
对此，两女却都没有失望，反而是齐齐松了一口气。
“呼……”
“无事就好……”
知道法力融合艰难的两女，从未妄想过牧悠能够成功，她们只求牧悠安然无恙。
确定牧悠无事后，柳君思皱着眉头，并下意识的想要训斥牧悠一番的，她认为牧悠太过鲁莽、太过冲动了。
只是，考虑到自己跟牧悠的关系还没那么亲近，她便忍了一下……但最终，她还是没忍住，从侧面提点了一下：“牧悠，你的天赋很好，只要慢慢修行，未来成就必然会很高，所以，你行事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
这是劝牧悠脚踏实地，别再妄想着走捷径，一步登天。
柳君思之后，杜婉慧也开口了：“牧公子，不用烦心，胜败乃兵家常势，一次失败并不算什么。且相比于其他苦思数年，却连融合的门槛都找不到的人，牧公子你已经很强了……”
看到牧悠紧皱的眉头，杜婉慧也以为牧悠的融合失败了，此刻，她出言是在安慰牧悠，博得一些好感，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牧悠打断了：“我的融合成功了。”
“唉？”
“唉……”
“你，你成功了？”
“我没听错吧。”
牧悠的话语很短，却让两女齐齐愣住了，半晌之后，柳君思惊疑不定的声音才在旁边响起：“你确定自己成功了？等等，既然成功了，为何你一点高兴的神情都没有。”
耸了耸肩，牧悠有些叹息的道：“我只成功了一半……五鬼的法力确实在我体内融为了一体，融合出的法力质量也就比原本的高，可这股法力的质量并没有到达我的预期。”
说话的时候，满脸遗憾的牧悠意念一动，就把自己的五鬼疫气释放了出来。
“唔……”
这股疫气出现的瞬间，杜婉慧、柳君思的眉头便尽是一皱，修真者的警戒，让她们本能察觉到了这股法力的危险。
当然，因本体受伤虚弱，她们这才会觉得危险，若是正常情况下，无论是杜婉慧，还是柳君思，都是无惧这股疫气的。
但这样想着，两女看向牧悠的神情，却皆是惊奇与不敢置信。
“竟然能让我察觉到危险，哪怕是受伤状态下……你竟然真的成功了。”
两女没忘记，自己跟牧悠的修为境界差距极大，这种情况下，修为低微的牧悠仅仅把法力显露出来，就让两人察觉到危险，这已经表明了他法力质量的高超。
此刻，杜婉慧甚至觉得，牧悠的法力质量，已经不比一些门阀世家的嫡子弱了。
但也因此，她的神色愈发古怪了。
“这种法力质量，你竟然还不满意，你融合时定的目标是什么？大门派道子，亦或是门阀世家圣子那种法力质量？”
心中虽然吐槽，但第一次的，杜婉慧升起了跟牧悠深交一番的想法——此前，她对于牧悠虽然也很热情，并笑意盈盈的许诺牧悠只要把自己救出去，就给他众多好处。
但那时的她，一直是把牧悠当作工具来用——让自己逃离的工具。
她对于牧悠的众多许诺，全是为了活命跟交易，没有一点是因为喜爱。
且她自身，也不太看好牧悠的未来。
拥有这样的想法，并不是她天生厌恶牧悠，而是经过一番慎重缜密的思考，这才得出了结论：
“没有师承，没有资源，还急功近利，这样的牧悠走不远……跟他适当交际一下即可，不用投注太多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