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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张宜尘求见,礼和法之别

在苏晨定下那条规矩的一瞬间,他体内那条法圣真意所形成的尺子,竟然疯狂的颤动了起来。

甚至有些变得透明稀薄了起来。

仿佛随时都会崩溃消散。

但在颤动了些许之后,最终还是在苏晨的丹田之内形成了一个漩涡。

尺子盘旋其上,一行文字,篆刻在尺子之上。

朕为皇帝,见朕当俯首!

成了!

苏晨忍不住内心欣喜。

刚才立下规矩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的这条规矩有点大,法圣真意形成的尺子差点都没遭住。

要不是有法圣真意,苏晨还真的成不了。

另外一个,还是得得益于他自己皇帝身份的加成!

“可惜的是,第一境度尺基本没有什么战斗力,所带来的效果,其实只是目光如炬辨善恶。”

“第二境的画地为牢才算是有了自保能力,第三境的称量才算是真正有了战斗能力。”

“果然,法家在前面是几派里面最弱的,比儒家都要鸡肋,儒家好歹有一口浩然正气。”

“但是后面却有点变态,言随法出,立口成矩,还有最后的问鼎!在法圣的描述之中简直变态到了离谱。”

“但这么变态的法圣甚至超越了问鼎,怎么会败给儒圣?”

苏晨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不过也没有去深想。

他有点迫不及待的使用自己第一境目光如炬的能力了!

他环顾起身,发现自己宫内已经是无比森严,出现了刺杀,哪里还敢有丝毫松懈。

身边不远处,就是魏贤那个太监候着。

“目光如炬!”

苏晨悄然调动了度尺的力量,眼睛刹那有了一股温热之感。

随后,在苏晨眼中,魏贤的头上出现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夹杂着些许灰色的气息,还带着几分黑色。

这几种颜色苏晨却自我了然。

“这魏贤果然是个奸佞,白色是对于我的忠诚,最多的是灰色,黑色代表的是欺骗。”

“陛下!您一切安好,小的就放心了,刚才奴才听闻陛下遇刺,太担心陛下安危了。”

魏贤察觉到了苏晨的目光看来,立刻变得无比谄媚小跑了过来。

“嗯?黑色增加了,这狗东西又在骗我。”

苏晨目光微微闪烁。

但很快他便退出了这个状态,这个状态消耗有点多,无法维持太久。

不过这能力虽然没有战斗力,但确实也有点变态。

“滚出去!”

苏晨看着魏贤说道。

这小奸佞虽然还没有成长起来,但苏晨也对他没有任何好感了。

现在还没有杀他的打算,奸佞有奸佞的用法,他打算留着。

而且说不定魏贤身后还有其他人,破坏自己和皇后姐姐就是从这小子开始的。

“啊?”

魏贤张了张嘴巴,笑容僵在了脸上。

不是,咱家可是你的大伴啊!我可是你从小的大伴!

你不是应该信任我的吗?

我这是怎么了我,连着两天被苏晨毫不客气的怼了。

这在以前可从来没发生过的情况啊。

可他也不敢多做争辩,只能退了出来。

苏晨随后再度试了试,发现自己立的规矩,只在自己周身十米左右的距离起效。

这些宫女太监,只要苏晨靠近,自动的就会低下脑袋,不管是在做什么。

“战斗力不强,但是能力确实变态,就是不知道对比我强多少的人会无效。”

苏晨想着,第一境的规矩,他也没想着就无敌了,肯定有人可以硬抗。

这条规矩并不强硬,就像是无形之中就会让人这么去做,这才是最可怕的。

要是苏晨到了高深境界,还不知道多变态呢。

“陛下!宰相张宜尘求见!”

就在这时,门房太监通传打断了苏晨的思绪。

“快宣。”

张宜尘,这个人可是在自己的记述人生里面牛逼着呢。

在自己没有掌权之前,整个大虞都靠他撑着。

幕后李慕婉也从不干涉。

并且张宜尘解决了很多隐藏的问题。

要不是自己直接废了张宜尘,甚至将张宜尘很多做法废除,大虞不可能崩的那么快!

对于这样一个人,苏晨还是很好奇的。

而且,这样一个重要角色,大概率会触发新的任务出来。

很快,不多时,一个中年男子直接跨门而入。

“臣张宜尘参见陛下!”

“张师傅,你怎么来了。”

苏晨笑着说道。

“听闻陛下遇刺,臣恐不安,前来探望。”

张宜尘说道。

“张师傅不必担忧,有惊无险,那刺客已经死了。”

苏晨站了起来,走到了张宜尘的身边。

他知道张宜尘不可能因为这点事这时候询问,心中猜测,估计还是因为法圣真意的事。

毕竟,在很多人眼中,这种道统之争大过一切。

张宜尘不仅仅是宰相,更是天下儒家现在声誉最为鼎盛的儒门魁首之一。

“陛下龙体圣安便好,不知陛下近来功课如何?”

张宜尘问道。

“你再次见到你垂垂老矣的张师傅。”

“你曾诬陷他,也曾差点致他于死地,但他并不怪你。”

“时隔多年,他想考校你的学问。”

“请让张宜尘得到满意的答复。”

“任务奖励:亚圣残笔。”

哦豁,亚圣残笔!

苏晨眼神一亮。

儒圣是儒家里面最牛逼的,压服诸多圣人。

亚圣就是儒圣之后儒家最牛逼的人物。

传闻已经触摸到了圣人境界,只不过气运差了些。

“张师傅,你知道朕向来喜欢功课,最是认真!”

“你想要考校绝对难不倒朕的!”

苏晨说道。

张宜尘微微一愣,还从没见过苏晨说过这样的话。

他忍不住轻笑。

“陛下可知,法与儒之别?”

张宜尘问道。

这个问题,是张宜尘看苏晨这么自信存心为难一下苏晨的。

没指望苏晨能够答复出来。

而且平时苏晨本身就不喜欢课业,他这个做老师的再清楚不过。

苏晨却慢悠悠的开口。

“法家于律,于矩,儒家以礼,以仁。”

张宜尘一愣,心中微微闪过了一丝惊讶,苏晨竟然真的答出来了。

“礼为约束,其实也和法家之矩很是类似,如何辨别?”

“我不知道。”

苏晨很干脆的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