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暗网交织

艾文的手指在地图上划出一道焦痕，将北境矿脉、燃烧军团的邪能符文、以及魔法议会总部三点连成三角。莉莉和沃克公爵站在战术沙盘两侧，地精工程师们正忙着将实时监测数据投影到空中。

“三个月前，魔法议会突然对学生会让步，“艾文敲了敲沙盘边缘，“当时我就怀疑有更大的阴谋。“

投影画面切换至魔法会长办公室的监控影像——这是地精特工安装的纳米级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中，会长正在与一个黑袍人密谈，桌上摊开的正是北境矿脉的地质报告。

“暂停！“沃克公爵的机械臂突然指向黑袍人衣角，“放大这里。“

画面放大，黑袍下隐约露出半截紫色触须。莉莉倒吸一口冷气：“是恐惧魔王的化身！“

艾文调出另一组数据：“过去半年，魔法议会批准了47项'禁术研究'，全部涉及邪能与奥术的融合实验。而实验地点...“他指向沙盘上的光点，“就在北境矿脉正上方。“

地精工程师格罗姆突然举手：“我们逆向解析了矿脉控制装置，发现它需要庞大的运算核心支持。整个艾泽拉斯，只有三个地方有这样的算力——魔法议会中枢、圣光大教堂，以及...“

“我的机械义肢生产线。“沃克公爵脸色铁青，“三周前，生产线遭到黑客入侵。“

会议室陷入死寂。所有人都意识到，这场战争早已渗透到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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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圣光大教堂地下圣所。

主教跪在圣光水晶前，额头渗出冷汗：“阁下，我们不能再继续了！那些'圣光净化仪式'根本是在抽取信徒的生命力！“

红衣主教的影子突然扭曲膨胀，恐惧魔王的低语在圣所回荡：“你以为教会的复兴靠什么？圣光？不，靠的是永恒之井的能量！“

水晶中的圣光突然变成墨绿色，主教的皮肤开始溃烂。当他尖叫着化为灰烬时，恐惧魔王的笑声在圣所回荡：“棋子就该有棋子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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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地下工坊，艾文正在调试新型魔力稳定器。

“所以魔法议会、教会、甚至我的工厂，都成了燃烧军团的充电桩？“沃克公爵灌下一口烈酒，“他们用我们研发的技术，为控制装置供能？“

“更讽刺的是，“艾文将一枚邪能核心嵌入装置，“他们利用我们打破知识垄断的行动，让更多人接触到被污染的魔法知识。“他启动开关，核心中的邪能竟被转化成纯净的奥术能量。

莉莉惊呼：“你是怎么做到的？“

“还记得诅咒压制了我的魔力吗？“艾文露出苦笑，“这反而让我能客观观察能量本质。邪能、奥术、圣光...不过是同一能量的不同形态。“

地精工程师们突然骚动起来。监控画面显示，北境矿脉的控制装置开始过载，整个山脉的魔力流向正在改变。

“他们提前激活了！“格罗姆大喊，“按照这个速度，七十二小时后艾泽拉斯的魔网就会彻底扭曲！“

艾文抓起外套：“公爵，我需要你的空军；莉莉，召集所有学生会成员；格罗姆，准备'那个东西'。“

“你疯了？“沃克公爵抓住他的肩膀，“反相位炸弹会把整个北境从地图上抹去！“

“所以要精准打击。“艾文调出矿脉结构图，“在地下三千米处引爆，冲击波会沿着矿脉传导，摧毁控制装置而不影响地表。“

“但怎么把炸弹送到那个深度？“

艾文看向角落里的古老卷轴——那是他从图书馆禁书区偷来的《空间折叠理论》：“用改良后的传送阵，把炸弹直接'钉'进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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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议会总部，会长看着监控中忙碌的学生会，嘴角露出狞笑。他的皮肤正在龟裂，露出底下紫色的恶魔鳞甲：“让他们挣扎吧，越是使用魔法，越是为我们供能...“

突然，警报声响彻大厅。监测屏幕显示，北境矿脉的魔力流向发生异常偏转。

“怎么回事？“恶魔会长怒吼，“那些人类怎么可能干涉核心装置？“

“因为他们没用魔法，“监测员颤抖着回答，“用的是...纯机械装置。“

画面中，地精飞艇群正将巨大的金属钻头投向矿脉。钻头表面刻满反魔法符文，内部是正在倒计时的反相位炸弹。

“启动防御！“恶魔会长尖叫。

但为时已晚。钻头接触地面的瞬间，艾文启动了他改良的传送阵。没有魔法光辉，没有能量波动，只有最纯粹的空间折叠——这是连燃烧军团都未曾掌握的，机械与数学的奇迹。

大地深处传来闷响，控制装置的邪能波动戛然而止。恶魔会长在嘶吼中现出原形，整个议会总部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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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艾文站在北境矿坑边缘。地精工程师们正在回收钻头残骸，沃克公爵的机械臂搭在他肩上：“干得漂亮，小子。但你怎么确定那个恶魔会长会现身？“

“因为他和我们一样傲慢，“艾文望着远方升起的朝阳，“觉得人类离开魔法就一事无成。“

莉莉抱着数据板跑来：“检测确认，全球魔网恢复稳定！不过...“

“不过什么？“

“教会那边传来消息，红衣主教集体失踪了。“

艾文眯起眼睛。远处的地平线上，乌云再次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