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是糟糕的一天
“告诉你们吧，现在都叫他圣母婊！”
“圣母婊？这是啥意思？”
许大茂的名字一出口，四周的工友们都是一头雾水。
“圣母婊，听着！”
许大茂清了清嗓子，跳上路边的石牙，准备给大伙儿好好解释一番。
“圣母婊就是那种人，自己不干活，却喜欢站在道德高地指挥别人，自己还捞个好人名声！”
大家伙儿有的若有所悟，有的还是满脑门子官司。
“具体是啥情况？”
既然还没到上班时间，大伙儿都不介意听听这新鲜事儿。
“比如说，你在忙工作，他过来就挑刺儿。
哎，你怎么只顾自己？没瞧见旁边兄弟多辛苦？你怎么不搭把手？真是的，心怎么这么硬呢～“”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翘着兰花指，夸张地模仿着。
“说这些的时候，他自己闲得没事，也不伸手帮忙，就在那儿指手画脚，指责你不够体贴，让大家觉得你不够意思。这就叫做圣母婊！”
工友们听罢，开始有所领悟。
“也就是说，光说不练，还爱批评人，对吧？”
“没错，不仅不实干，还要骂你不够体谅，这就是圣母婊的真面目！”
讲到这里，许大茂忽然想起了张有才曾经的话，心里不由得一阵感慨。
在解释完毕之后，许大茂忽然想起了张有才曾经的一番话，心中不禁有所感触。
“说到底，不过是个虚有其表的货色，既不舍得掏腰包也不愿意出力，却偏要挂个虚伪的招牌，戴上圣洁的帽子，卖弄善良。”
“明白了，骨子里不过是个虚伪的货色，对吧？”
许大茂连连点头，正是这个理儿！
“真没想到，傻柱这把年纪，原来一直在我们面前装疯卖傻啊？”
“不然你以为呢？”
“许大茂！你他娘的胡说八道些什么？”
傻柱本就跛着脚艰难地向食堂挪动，却被那些匆匆而过的人们的窃笑所困扰。
一两个人还说得过去，但越来越多的人这样，就让人生疑了。
傻柱拽住一人一问究竟，顿时怒火中烧！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他一边急忙朝厂门口奔去，一边忍受着擦肩而过之人七嘴八舌的讥讽。
“看见没，那所谓的圣母，就是那副德行！”
“原来看似忠厚老实都是假象？”
“不然呢？还有人想给他做媒呢～哈哈，哪个女的会看上这种男人…”
“更何况他还是个太监啊～哈哈哈～”
傻柱拼尽全力走到门口，耳边传来许大茂那夸张的声音，正大肆宣扬他何雨柱是何等的“圣母婊”！
“许大茂！我跟你没完！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叫何雨柱！”...
他怒吼着，连下体刚包扎好的伤口也顾不得了，猛地冲向许大茂，誓要为自己的名誉讨个公道！
何雨柱心中怒火中烧，对方不仅辱骂他，还故意用难听的绰号“傻婊柱”来嘲讽。
许大茂一边逃跑，一边继续用言语激怒他，跑到了路牙子上。
“你敢辱我？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何雨柱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他对着许大茂的背影大吼。
“你个无赖，究竟我哪里得罪了你？”
许大茂虽然嘴上嚣张，但心中也有所忌惮，因此只是不停地跑。
“你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傻婊柱！”
许大茂的胆子是越来越大，自从目睹何雨柱败北后，便觉得他不过是个纸老虎。
然而，他仍旧忌惮何雨柱的武力，只敢在前头奔跑。
何雨柱在后面愤怒地追赶，口中不断咒骂。
“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全力以赴地奔跑，却因为步伐过大，不小心拉扯到敏感部位的伤口。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失去平衡，“砰”地一声摔倒在地。
而那倒霉透顶的是，他正好脸朝下栽进了一堆臭气熏天的狗屎之中。
“呃……”
“这情景，实在是令人作呕至极。”
“真是糟糕的一天！”
许大茂摇头叹气，发现身后已无人追逐，定睛一瞧，却见傻柱懵懵懂懂地抬起头。
那脸上，尽是狗屎的痕迹。
“哈哈哈！”
许大茂放声大笑，毫无顾忌地走上前，想要尽情欣赏这滑稽的一幕。
“瞧瞧，咱们这位大厨，脸蛋儿脏成这样，还怎么踏进食堂的大门啊？哈！”
啪！
就在许大茂靠近傻柱之际，被他猛地一把拽住，结结实实地摔了个狗啃屎，傻柱紧接着抓起一把狗屎，狠狠地抹在许大茂的脸上。
“让你小子嘲笑老子！”
傻柱恶狠狠的骂道。
与此同时，
厂门口的这场闹剧，易中海与张有才全然不知。
他们正巧在车间门口相遇。
“有才，你来厂里也一个月了，虽然你是凭借你父亲的关系直接成为一级工，但不能因此就有所懈怠。”
易中海摆出一副为张有才考虑的表情。
“考虑到你的未来，也因为我真心实意想代替你父亲好好关照你，我愿意收你为徒，你觉得如何？”
易中海带着那张似猪头般的面孔，和蔼地询问张有才。
他心中断定，张有才没有理由拒绝他。
他易中海，可是八级工的身份。
多少人想成为他的徒弟，他都不曾点头答应。
在轧钢厂，八级技术工人只有两位，这是让人引以为傲的身份象征。
易中海之所以迟迟不收徒，除了顾虑教会徒弟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还担忧教学质量不佳会影响自己的声誉。
就连贾东旭，若非考虑到他可能成为自己晚年的依靠，易中海也不会轻易收他为徒。
他原以为，自己主动提出收张有才为徒，对方应该感激涕零。
然而，出乎易中海的意料，张有才竟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谢谢您的好意，但我并不需要。”
张有才心中冷笑，易中海的算盘打得真响。
他口中的提议，简直是一种侮辱。
不说别的，单是他通过技能卡大大提升了钳工技术，现在的水平已经远非易中海可比。
让他来做自己的师傅，真是天大的笑话。
再者，即便没有技能卡，张有才也绝不会成为易中海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