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考核
见易中海离去，傻柱急忙扶起聋老太，嘴上还不忘发牢骚：
“张有才你瞧瞧你！把老太太气得都撑不住了！”
张有才冷笑两声：
“那你这心善的人儿怎么不把她送医院去？这么大年纪，送医院住两天，全面检查一下，才算对得起你那份孝心！”
送医院、全面检查？
傻柱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这种冤枉钱，只有傻子才会。
没办法，他只能默默把聋老太背回了家。
看着傻柱的背影，周围人哄笑起来。
“傻柱啊，好心做到底，送聋老太太去医院啊！”
“是啊，光说不练的假仁假义！”
“还说自己是好人，真是只会嘴上功夫！”
既然易中海已经走了，张有才也不想在此多费时间。
他还有红烧肉在家里等着，吃饭才是要紧事。
然而，他关上门时，还是忍不住望向易中海他们离去的方向。
得罪了自己，就想这么轻易地用一点名声来补偿？
真是太天真了，简直是白日做梦！
张有才一边将烤肉端上桌，一边着手准备鸡蛋汤的同时，悄悄启动了他的驭兽能力。
尽管他将自家的老鼠清理干净，但在这四合院里，哪家没有一点害虫？
张有才知道中院耳房的山墙下，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马蜂窝。
正是时候，让这些小生命为他所用。
此时，情绪激动的聋老太被傻柱匆匆背进屋里，她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拍打桌子。
傻柱终于忍不住爆发，因为张有才刚才的行为，让他被众人戏称为“圣母婊”。
傻柱猛灌了一茶缸冷水，也给聋老太倒了一杯，试图平息她的怒火。
“那狗东西，你等着，我迟早要你好看！”
傻柱的咒骂让聋老太渐渐平静，但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
“张有才那个混账！他怎么不和他父母一起去死！”
聋老太边哭边咒骂：
“这个王八蛋，竟敢这样对一个老太太，真是该千刀万剐的灾星！”
聋老太心中的痛苦与仇恨是真实的。
自从她入住四九城，就再也没有人敢如此对待她。
整个南铜锣巷，无人不知95号院的聋老太既体面又善良，曾为我军做过鞋，送过粮食。
从上至下，无论是政府机关还是街道办公室，谁见到她不是恭恭敬敬地称一声老太太？
但今天，张有才无情地撕下了她的尊严，还在四合院众人的脚下踩踏。
“我聋不聋，与他何干？我想听什么，那是我自己的事！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来说我？”
聋老太的确自私，她以为装聋是自己的权利，却未曾考虑，当她装聋时抢夺他人粮食，强迫他人无偿为她工作，这是何等的道德绑架。
她更未思考过，利用装聋，她为傻柱和易中海造成了多少错误。
傻柱为聋老太感到冤枉，同时也在为自己鸣不平。
“您聋没聋，与他无关！我叫他做点人事又怎么了！”
傻柱仍旧坚信自己无过错。
“我一个厨子，又不常在家烹饪，怎么给棒梗吃肉？”
“张有才那家伙做了肉却不舍得给人吃，还敢骂我‘婊’...什么？”
“圣母婊！”
聋老太恨恨地提醒傻柱。
她还记得张有才那家伙，竟然还骂她是心机婊。
“他娘的，‘婊’这个字不是用来骂人的吗！张有才，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一想到这个词儿，傻柱更是怒火攻心。
一个大男人，怎能被侮辱为“婊”？...
“不行，张有才那小子是记吃不记打！我必须得给他点颜色看看！”
傻柱沉重地坐到木凳上，眼神凶狠地凝视着窗外。
一旁的聋老太瞧他那模样，心跳加速，好奇地问：
“怎么了？你想出了什么计策？”
傻柱狡黠地一笑，恶狠狠地说：
“那个混账忘了一件事，他的食物可掌握在我手中。”
“等他明天去上班，我让他饿上半个月！看他是否愿意跪地求饶，叫我一声爷爷！”
聋老太听后，脸上乐开了花。
这主意好！
那混账东西有力气胡闹，就是吃得太多！
让他饿到半死，看他还能怎么嚣张！
“还是我孙子聪明……啊！”
话未说完，聋老太惊恐地发现家中突然涌进了无数老鼠！
“这！这是怎么了！”
“是老鼠啊！”
吓得聋老太浑身颤抖，连忙爬上桌子躲避。
面对突如其来的鼠群，连傻柱这样的壮汉也不禁惊慌失措。
“见鬼！”
“啪！”
他一脚踩下去，一只老鼠瞬间毙命。
但傻柱还没来得及庆幸，便恐慌地尖叫起来！
“啊！不要！”
原来，在他踩死一只老鼠的同时，更多老鼠沿着他的裤腿攀爬上来！
甚至有两只钻进了他的棉裤中，咬住了他的小腿！
“啊！”
傻柱边尖叫边疯狂地蹦跳，试图将老鼠摆脱。
慌乱之中，傻柱跳上桌子，却见聋老太同样身处鼠患之中。
“柱子，快，快帮我把这些老鼠赶走！”
聋老太的小脚在桌面上颤抖，求救声带着恐惧。
但傻柱在反击老鼠时反被咬伤，一阵混乱中，聋老太被他的动作带落桌子。
“救救我！”
聋老太的惨叫在空中回荡。
..
易中海回到家。
秦淮茹紧随其后，端水进屋。
一看她也跟着进来了，易中海冷淡地磕了磕杯子：
“你有事就直说吧，没事就回去照看孩子。”
秦淮茹内心充满愤怒，回想起在后院的遭受，感觉受到了易中海的无理发泄，心里默默念道：
“在后院时你可不是这样的……”
秦淮茹在壹大妈忙碌的背影后，狡黠地朝易中海投去一瞥，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说道：
“易大爷，我当这个学徒工也满一年了，这次二级工的考核，听说您是主考官呢。”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明显的暗示。
易中海怎能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但此事确实棘手。
他无奈回应：
“你自己的技术水平难道心里没数？平时不都是我在帮你擦屁股，你想要直接考一级工都够呛。”
秦淮茹听闻此言，又偷偷瞥了一眼厨房，确认壹大妈并未注意这边，便轻轻推了推易中海的肩膀，娇声继续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