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嫡女当自强](https://wfqqreader-1252317822.image.myqcloud.com/cover/334/52924334/b_52924334.jpg)
第31章 心中疑惑
朝堂之上。
朝中气氛向来随皇上的心情变动,如今皇上心情不错,朝中气氛自然轻松。
厉暝池将昨日得来的证据,依次呈现给皇上,并命若隐若现将那牧童带来,说出自己那日的所见所闻。
皇上看遍证据,又被厉暝池的伶牙俐齿说动,一时间也颇为动摇:“如此说来,那伙人果真来自京城?”
厉正寒眼见不妙,便上前道:“那伙贼人来自何处不重要,皇兄的过错也只是失察罢了。”
厉暝池冷笑一声道:“那伙人不是悍匪,来我清源是有意而为之,为找出凶手的藏身之处,范围锁定在京城,可就小多了。”
厉正寒咬牙道:“你有何证据说那群人不是悍匪?除去悍匪,还有谁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
夏倾月轻蔑地看了厉正寒一眼,像是在嘲笑他把自己骂了进去。
厉暝池道:“儿臣的手下搜遍村中,却发现村中财物尽在。悍匪屠城无非为了钱财,为何财物分文不取,只杀人便离去?可见那伙人,目的在杀人,并非普通悍匪!”
厉正寒嗤笑道:“银两分文不取?我们没见过现场,皇兄自然说什么是什么。”
厉暝池郑重地对着皇上磕头道:“儿臣早在周围布下亲兵,不曾有人动过现场,如若父皇不信,大可前去查看。”
“不过,若是到达现场时,亲兵有一丝一毫的损伤,那便是有人做贼心虚了。”
夏倾月补充道,声音悠然,仿佛在挑衅着谁。
皇上闻言,震怒道:“竟有此事?朕执政数年,只听闻过‘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如今不为钱财,只取性命,朕定将严惩此人!”
厉正寒勾起唇角,冷然道:“然而皇兄却如此失察,一月有余,竟查不出分毫!”
满朝人皆面面相觑,一时不敢言语。
夏倾月却笑道:“太子殿下素来温润,为何如今跟吃了火药一般,莫不是小女之前有得罪之处?”
此话一出,连皇上的脸色也不善了起来,希望厉正寒给个解释。
厉正寒不慌不忙,早有准备道:“你我本不相熟,谈何得罪?如今只有一事,还望皇兄给个交待。”
说着,他便唤千宁乐前来,千宁乐一袭素衣,跪在殿前,看起来好不柔弱。
朝中人难得见千宁乐一面,只听闻她才艺双绝,是不可多得的才女,如今一见,心中顿起保护之意。
“我且问问皇兄,郡主前日里从家拿的王府腰牌,现在何处?”厉正寒道。
“在我这里。”厉暝池神色地拿出腰牌。
皇上的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你在狱中待了一个月,为何腰牌会在你的手上?”
厉暝池恭敬道:“此腰牌乃是郡主亲手交予我,叫我拿着它便宜行事。儿臣前段时间在狱中的经历,您是知道的。”
厉正寒又道:“交予你之后,你又是如何对待郡主的?”
厉暝池道:“自然是感谢她一片心意。”
厉正寒冷笑道:“感谢?这话你不妨来问问郡主!”
千宁乐抬起头,坦然笑道:“阿暝哥哥说的是实情,他确实好好地谢了我一番,阿宁觉得此行值得。”
厉正寒瞪大眼睛,没料到千宁乐当堂反水!
他大怒道:“你在我太子府邸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千宁乐皱眉道:“我好意将此事分享给太子哥哥,为何太子哥哥竟倒打一耙?阿宁自幼与阿暝哥哥交好,阿暝哥哥也并非那忘恩负义之人,太子哥哥竟如此编排我们,又是何意?”
皇上的脸色明显沉了下来,厉暝池与夏倾月纷纷低下头,不在此时说话。
满朝文武的目光,都汇聚在了厉正寒的身上。
他如芒在背,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让他恨不得活剥了千宁乐!
这蛇蝎女人,竟将他耍得团团转!
“够了。”皇上出言道:“应是太子好意待你,却不想出了误会,此事不必再计较了。”
皇上有意为厉正寒开脱,众人皆不敢出声。
千宁乐却不满皇上的包庇,只冷笑道:“太子哥哥自然该好意待我,毕竟他的私兵都被我看在眼里,他生怕我告诉你们,那伙贼人留下的布料,与他的私兵并无二致!”
厉正寒心头一震,一时怒发冲冠:“住嘴!你并未见过布料,为何血口喷人!况且那布料又非太子府邸私有,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千宁乐见状,深知戳到他的痛处,便乘胜追击:“阿宁自知眼拙,既然太子哥哥如此笃定,不如将私兵叫来,一探究竟!”
“况且京城里,谁不知道太子哥哥的私兵威风,常用的那种布料,京城也独一家!”
“你!”厉正寒的话头被堵住,一个月来的相处,竟被千宁乐狠狠背叛!
以往只有他背叛别人,千宁乐却如此大胆!
厉正寒惊出一身冷汗,深知一旦上了朝堂,自己的所作所为便隐瞒不住,只能反击道:“郡主为何屡屡针对于我?皇兄入狱与我无关,郡主怕是报复错人了!”
皇上面色铁青,一掌拍在桌上!
千宁乐本欲再说,被那声音生生震了回去!
“你们两个要吵到什么时候!”
皇上狠狠瞪着厉正寒,又看向了千宁乐,心中百般滋味。
“本是表亲,如今却在这里,因为一些小事,闹得鸡飞狗跳,成何体统!”
千宁乐心中不服,却知趣地不做声。
“阿宁郡主,朕要罚你禁足七天,反思自己的作为!”
“三王爷厉暝池,与夏将军之女夏倾月,并无失察之过,即刻归府!”
众人纷纷行礼,不敢对此有任何异议。
千宁乐对厉暝池微微一笑,利落地回了府,只留下一句:“七日后见。”
厉暝池望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
夏倾月皱眉道:“郡主将太子的底细抖得这么干净,为何皇上仍不肯治他的罪?”
厉暝池低声道:“太子的生母乃是逝去的嘉丽皇后,父皇一直念着她的好,对太子也偏爱些,况且真的证明此事是太子所为,岂不是兄弟相争,让别人看皇家的笑话?”
夏倾月冷笑一声,转眼见周围的目光甚是奇怪,不由得心中有几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