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女配觉醒,手撕剧本带飞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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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棋的作用

施峤南视线越过乱糟糟的人群,只见宁微月和谢昀程离得极近,就仿佛紧紧贴在了一起。

两人仰头展望天空,烟花炸起之时的余光照映在两人侧脸上,扫过半边阴霾,又一轮新花样绽放开来,宁微月看得认真,谢昀程却偏头低沉着双眸,神情眷恋地看着她。

看样子得多花几分心思。

在另一侧与人谈笑风生的宁远征也被这动静吸引,略微有些讶异。

谢昀程有点意思。

挽着他臂弯的徐蔓脸上僵硬片刻,瞳孔震惊放大,她慌忙低头整理好面部表情,索性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外面,没人发现她的异样。

心下开始算计着,绝对不能让二人有联手的可能,别看宁微月年纪尚小,那可不容小觑。

死拽着宁建存的命脉,展现出利益价值,目前的安分守己,听话懂事不过是障眼法。

她就像草原里蛰伏的雄狮,行走于暗处,只要有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咬断你的动脉。

有时候徐蔓十分庆幸宁微月是个有原则的对手。

“爸爸,妈妈。”徐欣然来得有些晚。

她身旁的宋屿臣颔首叫道:“叔叔阿姨好。”

徐蔓倩倩素手怜爱地抚摸女儿的头发,眸光发亮,“真漂亮。”

徐欣然穿着抹胸款的修身连衣裙,裙子整体为淡蓝色,材质轻盈。

上半身薄纱荷叶边装饰,增添了柔美感,裙身布满褶皱设计,从胸部延伸至裙摆。

徐欣然害羞地看向宋屿臣,小鹿似的明眸在灯光下妩媚动人。

裙子是宋屿臣挑的。

“看来阿姨和我的眼光是一样的。”

徐蔓见两人相处融洽,稍稍放下点心,宋屿臣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在她心里都有数,不似作假。

她的女儿只要幸福快乐就好,其余的她自会为徐欣然铺好。

徐欣然余光落在比肩而立的两人身上,轻咬下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看。

谢昀程会使一切变得更有趣。

愈发期待这颗棋的作用了。

“姐,原来你在这啊。”画面突然冲出个人影,拍了下宁微月的肩膀,硬生生将那旖旎的氛围轰散。

他便是宴会开始之际在齐鸣和、余岸身旁默默看着宁微月的人,宁微月舅舅的小儿子——温子溪。

“冒冒失失的,吓我一跳。”宁微月正沉浸式观赏,温子溪突然碰她下,有些惊慌。

“对不起嘛。”温子溪挠挠头。

他们都未注意到谢昀程身上的不悦。

只觉得四下的风吹得大了些,掀起股冷意。

夜色渐起,宴会结束。

谢昀程等人预计要离场时,蔺相澜拉着父亲蔺谌挡了他们的去路,在门口攀谈了起来。

女人一脸娇羞地看了眼谢昀程神祇般的容貌,深邃的眉眼,明显的下颚线,高挺鼻梁的薄唇绯红,比之在国外美感更显。

她嘴边噙着甜美又烂漫的笑,娇羞地向蔺谌道:“爸爸,这一年里在国外多亏了昀程哥照顾我。”

蔺谌身穿中山装,衣服平整而无褶皱,他笑得爽朗,声音宏大:“是吗?给你添麻烦了谢总。”

他的声音毫不意外地落入旁人的耳朵。

“谢总,我们家相澜自小娇养惯了,我原本还担心她受什么欺负呢。”穿着得体的贵妇人,举止间端庄而又不失柔美。

这位施家夫人极少出现在大众面前,闲暇之余总听人说施瀚林金屋藏娇,舍不得让人看了去。

“昀程哥,没想到你跟蔺小姐还挺有缘,世界这么大,就你俩遇上了。”温子溪懒洋洋道。

“姐,你觉得呢?”他冲宁微月眨了眨眼睛,稍显稚嫩的脸庞笑出两个酒窝,漩涡似的要将人卷入深海。

宁微月琥珀般的瞳孔狡猾地转动,若有其事地在谢昀程和蔺相澜间打量,忖度半刻赞同似的点头道:“温小二,你还挺聪明。”

毕竟她找了三年都没点消息,人家出国读个书就偶遇到了。

“姐!”温子溪红着脸大声喊道。

宁微月歪头看他,带着熟悉的微笑,她说:“听得见。”

温子溪在她的凝视下气焰消了大半,小声嘀咕着,作为他最后的倔犟,“我不叫小二。”

耳边听着宁微月和温子溪的欢声笑语,谢昀程眼底露出隐晦的情绪,乌黑的眸子半眯,低垂着眼睑,半刻上扬,“蔺总谢错人了,都是道非在帮忙,我与令媛没见过几面。”

“是这样吗?”蔺谌一时老脸一僵,不太自然地偏头看向自己女儿,故作严肃道:“你这丫头,连个人都没认清楚吗?”

蔺相澜也是顿神,“那是我误会了,贺道非,谢谢你。”她尴尬而不失微笑道。

被突然道谢的贺道非回道:“没事,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互帮互助。”

也是感知到了场面弥漫的无措气息,他继而说:“蔺小姐这是学成归来了?”

蔺相澜神情略有缓和,眼底露出几分喜色,眼角余光落于谢昀程,举止优雅道:“是的,提前毕业。”

她偶间偷听何敬提了嘴回程时间,恰而也想家,故花了几分心思提前结束学业。

“恭喜,我跟昀程还有点事,先走了。”

蔺相澜欲言又止,蔺谌抬手拦了她一下,就如此见两人离开。

“爸爸!”

蔺相澜声音急切,忿忿不平。

“你何时这般莽撞了?别丢了自己的脸面。”蔺谌告诫道。

贺道非跟着谢昀程上了车,看着旁边男人下颚微微绷着,随着车的匀速行驶,路灯和霓虹灯的光影交替落在他半张脸上,那双狭长的眼眸看似毫无波动,却感觉周身温度冷了点。

他下意识去看空调开关,抬眼与驾驶座看中央后视镜的何敬对视上,心下了然。

“噗——”贺道非想明白后就伸手掩笑,越想越想笑,没忍住笑出声来。

“笑什么?”谢昀程被贺道非愈发放肆的笑扰得心烦,按耐着情绪问。

“没事,就是想笑,没有理由。”贺道非看着谢昀程嘴角的弧度就没压下去过。

“有病去治。”谢昀程嫌弃地淡扫了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