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飞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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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龙庙和通天教的反扑(二)

腊月二十二,襄阳郡以北就是南阳郡,盐渎七人马不停蹄穿过南阳进入司隶弘农郡境内。

进入弘农郡,许淮安就明白了凭什么姬氏可以独占两府之地:中州和司隶。这里上上下下一片惠风和畅,对于姬氏全社会都在歌功颂德。家家户户在显眼处悬挂姬氏当代家主姬润东的头像,甚至还有焚美香献供物者。大街小巷循环播放一首歌叫做《红太阳好父亲》:

让我们自豪的姬润东,我们的领导者;

让我们自豪的姬润东,亲切的父亲;

像母亲般的温暖,像父亲般的仁慈,您的光辉无一人不享用……

走在弘农小街上,张德彪几人一开始还很欢乐,觉得这里的人千篇一律、高度一致性的景象很奇特。时间长了,察觉出一些异样来,循环听着一首歌都快听吐了!正当张德彪纳闷哥几个神奇啊!不受影响吗?扭头发现,清一色都戴着耳机,只有他和老大许淮安没戴。咦?怎么老大不受这个音乐干扰吗?

其实许淮安心沉静如水,他看到的了一种极为恐怖的控制手段。老百姓绝大多数只能逆来顺受,不喜欢、不习惯还能咋地?拖家带口离开咋地?兵荒马乱的世道,哪里好安身立命呢?从自然感官来说,人还是喜欢如大自然那般的天籁之声,和谐清新。如果某种声音或者某类型的声音长时间重复循环,那么首先人们会产生不适、厌烦的情绪。接下来就是习惯,习惯最后就是麻木。麻木导致灵魂沉睡至死。

这里的人们生活是富裕了,可也严重地爱慕虚荣,似乎一切朝钱看。许淮安和一位热情的老乡攀谈起来,总共说了五句话:家住何方,以何为业,收入几何,有无背景,如不如他。一听许淮安后面说是来跑市场的业务员,老乡赶紧把话题打住,先走为上。原来这位老乡家中有子侄新进为乡长,和身为业务员的许淮安没有共同话题。

一行人来到弘农最热闹的商街,彩旗招展,来往人群络绎不绝。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逢二赶大集,车子都走不通。只得把车子临时停在一个划有停车线的场地上,几个人鱼贯而下。正好也感受感受当地人赶大集的热闹。也有不少大兵哥结队沿着街边商户挨个收保护费。

大集上做买卖的多,摆摊卖小吃的也多。卖凉皮的,肉夹馍的,油泼面、臊子面、biangbiang面,牛羊肉泡馍,五香腊牛肉……

盐渎几人都很好奇,想尝尝正宗的油泼面是啥样的?正宗的肉夹馍是啥味?正宗的凉皮又是怎么做的?还有传说中的羊肉泡馍是啥味道的?几个人两个两个分头行动,没一会儿,最正宗的美食都齐活了。就着不知道是路边哪家的凳子桌椅,埋头品尝起来。张德彪和李明堂还买了葫芦鸡和腊牛肉,油纸包一打开,那个香味啊,扑鼻而来!

刚开始吃没几口,许淮安不经意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汉双手搂着,穿个破袄子蹲在不远处。直愣愣看着正在吃饭的盐渎几人,时不时还用破衣袖擦嘴边的哈喇子。

唉!许淮安发出一声叹息,让张德彪把那中年大汉请过来。张德彪愣了一下,哪个中年大汉啊?许淮安指了指十几米开外蹲在墙边的那人。张德彪狐疑地看了看许淮安,然后把手里的葫芦鸡放下,擦擦嘴走向那个中年人。

看有人走过来,中年大汉有些慌乱,不自觉站起身来。脸上有些似笑似哭的表情。

“老乡,我们头请你过去,对,就是招手的那位。”

大汉不解地看向张德彪,又看向许淮安。许淮安正招手唤那人前来。随即络腮胡大汉随着张德彪走上前来。

大汉一看这几人像是一伙的,又都气貌不凡。为首这小年轻更是气定神闲、巍峨挺拔。赶紧双手举过头顶,连连作揖。

“张德彪,给这位好汉搬一张凳子,和我们一起吃。”

“哎!好嘞!”

大汉一开始不敢坐下来,被张德彪双手按肩膀按坐了下来。许淮安用筷子一指面前的食物,“吃!甭客气!紧饱了吃!”

大汉不好意思地看向各人,扭扭捏捏地拿起一块葫芦鸡赶紧送到嘴里。大伙这才欢声笑语地开吃起来。大汉渐渐放松下来,见这伙人非常和善,对他似乎一点恶意都没有。这下彻底放下心来。吃东西的咀嚼速度、手速开始变快。一个肉夹馍吃完,又拿一个。羊肉泡馍呼啦啦仰着脖子几口扒拉完。到最后,许淮安他们干脆放下筷子,看起大汉吃东西来。

众人被大汉的胃口惊呆了!七个男子汉的饭量被大汉一人干了一半!桌子上还剩最后一个肉夹馍,还有几片腊牛肉。

大汉反应过来,看着众人,又有些不舍地看了眼桌上剩余一个肉夹馍,怪不好意思的。

许淮安说:“拿着吃,大老爷们的,吃饭就不应该得吃饱嘛!来拿着吃!”,随即给了张德彪一个眼神,张德彪伸手把肉夹馍和几片腊牛肉都拿到大汉面前。

在许淮安和众人鼓励的眼神里,大汉才勉强拿起最后一个肉夹馍吃了。

等大汉吃完,许淮安问:“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

大汉赶紧摆摆手,“中了!吃这些就中了!不能再叫公子破费了!”

许淮安被大汉给逗乐了!意思就是还没吃饱,还有空间!张德彪一脸严肃,心里想这是什么样的实力?这是什么品种的男人!?

“张德彪!”

“在!”

“你和沈星、春楼、田中去,照这些再来一份!肉夹馍再多来两个,多打一份泡馍来。”

“是!”

在张德彪几人去买小吃间隙,许淮安询问起大汉身世,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大汉名叫阿让,全名苒阿让,今年35岁。根本不是什么中年大叔,是个青壮小伙哩!之所以孤零零站在路边,因为坐了19年的牢,刚从监狱放出来。和家里人早在监狱里就断了联系,父母也在他坐牢期间死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已经连续饿了两天肚子。胃口是在监狱锻炼起来的。这年头,常人都吃不饱饭,何况监狱里的劳改犯?更是隔三差五饱一顿饿一顿。

许淮安很好奇,问大汉什么原因坐了19年的牢。大汉说是因为他用弹弓打猎的时候把富商的一只鸽子当做斑鸠打死了,那只鸽子价值1000个金币。阿让父母赔不起,就把阿让交给了衙门。普通人一年能挣100个金币,阿让被判10年,因为拒不认罪、拒不道歉,又被追加5年刑期。后来在监狱不服从管理、打架等原因一直坐了19年牢才被放出来。后来在监狱里服刑期间,无意间听说,被阿让打死的就是一只普通鸽子。富商不肯和解的原因是因为阿让当初拒不认错。

许淮安原本想为阿让悲惨的经历安慰他,不过阿让说话时却表现得稀松平常。

因为一只鸽子,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哥生生坐了19年的牢。盐渎郡几人听了心里感到十分恼火和憋屈。

愉快地和阿让一起吃完饭,许淮安邀请阿让不着急离开就暂时一起住宿。阿让也十分珍惜这些素未谋面却慷慨大方的友人,就跟着一起溜达起来。许淮安示意林春楼照着阿让的身形,给阿让置办一身衣服。林春楼带着田中,因为田中的身材和阿让差不多。

到中午十二点以后,大集上的人就很少了。许淮安看见一家叫做鹏来客栈的旅馆,就打发张德彪去看看有没有可供几人住宿的地方。张德彪回来禀报说有足够他们几人住宿的地方,于是就住了进去。

进入司隶境内,许淮安没有着急前往中州。因为他要实地感受在姬氏治理管辖之下,民生领域和人们的精神状态。一个阿让事件说明了一些问题,也不足以说明所有问题。所以他打算用剩余的四天时间,实地考察,看看从司隶到中州,姬氏的过人之处和瓶颈局限到底在哪里。

林春楼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套从里到外的新衣裳:保暖内衣,羊毛衫,新羊皮袄子,新的雪地靴,加绒裤,一条皮带子,两双附送的羊毛袜子。都是质量上乘的衣物,花了整整20个金币!购物情况说给许淮安听后,林春楼按照老大指示把衣物送到了阿让手里。阿让拿着这些好衣服、好鞋子激动不已,不停地给许淮安和林春楼鞠躬。许淮安叫林春楼把阿让带去洗澡,理发,然后把新衣裳换上。

林春楼带着阿让洗澡、搓背、剪指甲、理发,前后又花了5金币。

等阿让和林春楼从澡堂子出来,许淮安和李明堂都赞叹不已!什么叫做一表人才!什么叫做人靠衣装马靠鞍!

阿让典型西北人浓眉大眼的国字脸,两眼炯炯有神,个子将近1米8,整个一个英姿勃发的三好青年!如果胡子不剃,简直就是汉高祖刘邦早年!

只不过帅不过3秒,一瞬间,阿让一下子又变成刚从山上下来(牢里出来)、见人就点头哈腰那猥琐模样。看来人的衣着可以随时随地改变,气质这玩意儿却一时半会改不了。

阿让一直感恩戴德,只不过花了多少钱,许淮安不让林春楼说。许淮安就是这样,右手所做的善事不要让左手知道。

下午,许淮安没有再出去。反而让林春楼和沈星,张德彪和田中,李明堂和李大卫,俩人一组,出去实地考察。要求将所听、所看的作笔记,回来说与许淮安听。

昨晚隔空一战,许淮安所耗甚大。于是就和阿让俩人留在旅社里,养精蓄锐。

许淮安养精蓄锐同时,还听阿让攀谈着从小到大的地方见闻,也算是对司隶发展史有了多一些的了解。后来许淮安观察阿让神情有些局促不安,以为他是有些不适,就让他到房间里去休息。自己则坐在天井里烤火,看着圣言书。

约摸着过了两个半时辰,天色开始变暗,外出考察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各个兴奋地和许淮安分享着所见所闻。张德彪问许淮安:“头,那个阿让呢?”

许淮安回答说:“在屋里睡觉呢吧!我下午看他神情有些不对,就让他回屋睡觉了。也一直没打扰他,兴许他真的累了。”

“哦!我去看看他!”,张德彪走进屋里头,结果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人,愣是没看到人影子!又回到天井院子里说没看到人。林春楼复又进房间查看,对张德彪说检查物品,看有没有什么东西减少。查了一遍,结果发现少了几百个金币和一些司隶、中州境内流通的纸币,大致约有1000个金币。他们也就随身携带了这么多金币数额。几人手里就剩林春楼身上还有两百金币的纸钞。

除此以外,还少了一把全自动动能手枪。其余没有损失。

屋里几人傻了眼,这活生生农夫与蛇的故事就在他们面前上演了?林春楼过来和许淮安说这事,许淮安愣了一下,随即摆摆手叫众人不往心里去,算了吧。这人摆着灵能手枪不拿,贵重物品不拿,反而选择拿走了现金和一把普通手枪,说明他心还不黑。就任他离去吧!许淮安当着盐渎几人的面,还不忘夸奖了阿让一句:能悄无声息从许淮安感知底下溜走,那个叫阿让的还有几分本事哩!

盐渎几人正收拾物品时,客房门突然被急促地敲响,是旅店老板娘。

“你们老板呢?楼底下有几个大兵哥揪着一个小伙子说要找你们老板!”

许淮安走了出来,问大姐是啥事,老板娘领着许淮安走了下去。

许淮安走下楼梯就看见阿让被两个大兵哥扭着肩膀站在门口,一个军官一样的人走到许淮安面前,操着秦腔说到:“你是老板?俺们在街上巡逻,看见这厮鬼鬼祟祟手揣着兜。俺们立马上前询问,哪知这厮跑地一个麻溜!好不容易堵着他,发现他身上有千把块现金,还有一把枪。俺问他钱和枪的来路,一开始他还不肯招,后来看咱要给他动家伙,才说这些钱和枪是他大哥给他的,俺问他他大哥在哪?他就把俺们领到阁下面前。”

“现在请阁下认认,这人是你的手下不?这钱和这枪,是不是你给他的不?”

许淮安当着众人的面,走到阿让面前,阿让低下了头。许淮安随即哈哈一笑,左手搂着军官肩膀,右手对林春楼隐蔽地比了一个“1”

,林春楼会意拿出一百金币大钞递在许淮安手里,许淮安转脸看向军官:

“这个军官阁下,这人却是我的手下,这钱和这枪也是我赠予他的。他外出原本是给我办差去,没曾想给军官阿sir添了麻烦。”

“小弟这里有100大钞,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请兵哥哥们喝喝茶,犒劳一下。”

军官一边说不敢不敢,一边又大胆地收下100大钞,挥把阿让交由许淮安,一边带领属下高高兴兴走了出去。

大兵哥离去,许淮安在林春楼耳边交代几句,就把阿让领了进去。

原来林春楼要来旅店老板娘收款账号,借旅店电话打给盐渎那边,打了1000金币过来。结清半天一宿吃喝拉撒所有费用,剩下的以现金方式临走前再结算。老板娘高高兴兴地答应了下来。

旅店门口,盐渎郡一众骑士猛男把阿让团团围住,大有一脚踩死一条蛇的架势。

阿让瑟瑟发抖站在门槛那里。

许淮安拍拍阿让的肩头,领着他走到门外几步远的地方。拍拍他口袋里的钱和枪,说到:“我说的没错,这钱和枪,是我赠予你的。你曾经受到的委屈,我代表那些欺负你的人向你道歉。我希望你从今以后不要犯罪,多做善事,让你的灵魂得到救赎。”

阿让听到许淮安提到以往他受的委屈,又看到许淮安不计前嫌、资他助他,心里非常感动。从来膝盖不爱弯下来的阿让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给许淮安磕了一个头。爬起来擦了眼泪就离去了,走出十几步,又转过身来朝许淮安挥挥手。

这一幕也深深刻在了盐渎郡几人脑海中。

“张德彪!”

“在!”

“叫这家店的老板娘给我们做几个地道的拿手好菜,我们今晚小甄几杯。”

“得嘞!”

晚上鹏来客栈老板娘精心给许淮安他们准备了满满一大桌子美味,有红烧浊河大鲤鱼,葫芦鸡、烧三鲜、紫阳蒸盆子、带把肘子、海参烀蹄子、糟肉、温拌腰丝、酿金钱发菜、煨鱿鱼丝、奶汤锅子鱼。不仅有内地时鲜,也有东海海鲜。虽然不是什么高档食材,也可谓是山珍海味了!外加一瓶当地名酒西凤酒。许淮安讨厌人醉酒,尤其是公职人员和现役军人。所以喝酒是一人一小杯,抿着喝,浅尝即止。

菜都上齐了,许淮安和众人祝谢完毕,开动起来。

哎哟!那个红烧浞河大鲤鱼,那叫一个满口流油!真润啊!发菜,清新美味;海鲜、锅子鱼都极为鲜美!

吃到一半,突然田中和林春楼几乎同时站起来,把酒杯朝地下一扔,面目狰狞、嘴角甚至有一丝丝血迹,“老大,饭菜里有……”,还没说完,扑通倒了下去。

许淮安一运灵力,果然感觉到了身体里有莫名的麻痹感和恶心感。

张德彪和沈星也摇摇晃晃顺着椅子滑了下去。

李明堂挣扎和李大卫坐在一起,李大卫艰难地看向许淮安说:“头,是中枢神经毒……有解……在……”,手指软弱无力,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李明堂摇晃着李大卫,不让他昏睡过去。

许淮安强行拖着身体,感觉身体上绑了上千斤物品一样沉重。拿出李大卫医药箱,取出中枢神经毒解毒剂(许淮安在隐基底军事训练营学习过此类知识),整整十二支顶级解毒剂!拿出针筒,强行运转晨曦启明,把灵能和药剂一一输送到各人体内。最后才取出一支药剂注射到自己胳膊肘静脉里面。

给自己打完针,又咬着牙强迫自己清醒着,为屋里几人一个一个做起心肺复苏和人工呼吸。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先是李明堂一下子惊坐起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浑身大汗淋漓!紧接着林春楼、李大卫、张德彪、田中有荣、沈星一一复苏过来。

看到老兄弟几个一个不少都安好,许淮安心里激动不已啊!不过体力也即将耗尽,实在支撑不住了,一下子跌倒昏了过去。

苏醒的几人看见许淮安昏迷倒地,都惊慌失措了!李大卫赶紧挣扎着爬过来翻看许淮安瞳孔,还是正常的。脉搏和心跳还在继续,只是略快略激烈了些。万幸!老大没事!应该是体力透支了!

其实许淮安透支的不仅仅是体力,因为他感觉到这绝非寻常的毒!想要留住哥几个,必须加上超强的光明灵能配合顶级解药一同产生药效。否则,光凭顶级解毒剂也可能功亏一篑!所以把刚续存的光明灵能,一下子又给干光了!

不仅仅是鹏来客栈内部发生了中毒事件,客栈外面也爆发了激烈的冲突。后来据围观群众说有两位来历不明的实力战将在附近发生了激烈的打斗,战斗余波甚至击毁了数间房屋。不过战斗很快就平息了。

灾后110年腊月二十二深夜十点钟,炎黄大陆司隶弘农郡郡属医院,恢复了七七八八的准战将战力李明堂守护在许淮安身边。许淮安缓缓睁开眼,看见李明堂坐在床铺旁边支着脑袋休息。

“明堂哥,明堂哥,”

李明堂一下子醒过来,来到铺跟前,

“头,你怎么样?”

“我还好,就是累一点,没事儿。哥几个呢?”

“他们都在隔壁,弘农徐郡守派了警卫在守护他们。”

“头,徐郡守叮嘱我,说你醒过来后一定通知他,他要过来看你。你看……”

“好呢!你去说吧。”

没过十分钟,司隶行政长官公署代表刘进康和弘农郡郡守徐光启一同走进病房。李明堂已经把许淮安的床铺摇起来。

一进病房,刘进康就握着许淮安的手,自向许淮安连连告罪起来,说贵客不远万里到来,不仅没有好生招待,还发生了这样可恶的事。实在对不住,过意不去。

一旁的徐郡守也连连弯腰告罪行礼。

许淮安让李明堂给两位看坐,说到:“事发突然,本是多事之秋。黑暗种族、新大陆亡我炎黄之心不死。吾辈承古圣先贤遗志,为了开炎黄大陆万世太平,誓要和黑暗杂碎挣个头破血流。所以今日此时和两位以及司隶弘农地方全无关系。待我去往中州,必定联合我炎黄砥柱,和黑暗种族不死不休!”

“对对对!许长官说的一点都没错!誓要和那帮黑暗杂碎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