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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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二娘是个人才

喝了几巡酒,气氛活跃了些。

施恩又趁机抱拳道:“近日,我牢城营发配来了一奇人,名叫武松,此人力大无穷,几有万夫不当之拳力,听闻衙内正在各州寻访人才,卑职这便差人去叫武松来,给衙内一观。”

言罢,施恩的属下去提人了。

张都监哼了一声,明显对施家的马屁行为很不满意。

高方平神色古怪了起来。

实在是在这“凶宅”里,感觉几个当事人都齐聚了。又听闻武松真的要来,感觉顿时不怎么好了。

因为武松是水浒中给人印象最差的几个之一,真不夸张。

固然张都监蒋门神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合力把武松惹毛了。

但武松把不关事的侍女丫鬟在内19口人屠杀。这属于本性太过嗜血,叫恐怖份子也不为过。

根本就扯不到什么快意恩仇侠义什么的。

后面也同样看得出他的性格,譬如蜈蚣岭所谓试刀,就一刀杀了小道童。

甩甩头。

高方平真对这人毫无兴趣,便给徐宁使眼色。

徐宁也很机灵,抱拳道:“各位慢用着,我家衙内路途劳累,想早些去休息,赎不奉陪了。”

这显然是有点扫兴,但自也无人敢说二话,就此散了酒席。

却哪知施恩的人速度倒是快。

下得鸳鸯楼来,却见牢城营的管事,已带着一彪形大汉来了。

此人骨架大,感觉有种野兽般的凶悍劲。没带刑枷和脚镣。

施恩笑道:“衙内不忙走,此人便是武松,我牢城营麾下,为人忠勇重义,一顿可吃十斤肉,力大无穷,乃真好汉也。听闻衙内喜欢好汉和人才,小的才把此人提来的。”

高方平故意站得远远的,完全没兴趣的样子摇头:“讲真,你马屁拍错了,你我认知存在差异,你觉得是好汉和人才的,我可不感兴趣。”

武松一听,不高兴的瞪着高方平。

张蒙方很反感施恩这极其出格的拍马屁行为,出言讥讽道:“衙内何等人物,怎爱和这鸟人结交?吃十斤肉听着倒像饭桶,何来好汉一说?身为劳改犯随意离开牢城,还不带刑枷?你们这也太放肆啊!真当这孟州没了王法?”

“你何故如此侮辱我!”

武松又猛的扭头盯着张蒙方。

张蒙方冷冷道:“你算老几?难道老子身为朝廷将军,说话还要照顾一犯了事的囚徒情绪?根本没这理。”

武松握紧拳头跨进一步道:“何故说话如此刻薄?”

卧槽哪想到实际见到这人,攻击性和书里倒也差不多一样强。

这家伙就喜欢动手,少年时就为点口角险些打死人,打了后又不敢承担,丢下无尽麻烦给他哥哥,自己跑路了。

后面跑到柴进庄子上寄人篱下,噌吃噌喝不说,庄客有些照顾不到,他基本都是要动手打的态势。

导致柴进满庄庄客里,没一个说他好的人。

宋江投奔柴进时,进门不小心踩了他的炭铲子,也是大怒要捶宋江。

大抵上就这脾性。后面听别人称呼宋江客官,武松更是生气,说自己刚来时候也是你们的客官,但现在你们为啥都不待见我了却待见他。

好吧。

在现场看他对张蒙方的态度,还真是这样的脾性。

大抵就是“我只是个吃了人命官司的劳改犯而已,你一个朝廷将军为什么不对我客气点”的逻辑。

“……”

这类型脾性的确是有的,现代也很多。大抵就是但凡有事他就认为是别人的问题,应该别人付出代价来迁就他。

问题在于其他这种脾性的人没他的武力和暴躁,所以危害小。

譬如他杀回鸳鸯楼来报仇理论上没毛病,但为了“担心丫鬟出声”的逻辑,就把丫鬟杀掉。

这就是典型的“别人应该付出代价来迁就我”的人格。

所以对这种类似的“好汉”小高实在欣赏不来,看也不看的态势转身走:“徐指挥使我们走,累了。无需耽搁。”

张蒙方见衙内不待见施恩的人,不禁暗喜。

也实在反感这个敢等将军的囚犯,老张便喝道:“来啊,给老子把这狂徒拿下!”

“狗官你何故拿我?”

武松吃了一惊,好容易被小管营看中,答应帮他出去做打手黑吃黑,以便换取轻松的牢狱环境。可不想又被关起来了。

“何故?”张蒙方冷笑道:“你本来就是囚徒,戴上枷锁被限制行动还要理由?你在外面乱跑成何体统,至我大宋律于何地,快啊,给老子拿下!”

武松头脑一热,没多想便犹如猎豹一纵,朝已离开的高方平那边突袭!

“保护衙内。”

张蒙方真吓坏了,急忙带两个属下围捕了过去。

哪知扑向高方平是虚,借助他们集中起来“保护衙内”,武松几个起落就,就消失于夜幕下。

“捉拿重犯!越狱了!”

如此一来马上炸锅,到处混乱了起来……

缉拿越狱贼人不关高方平的事,自顾于驿馆睡到次日日上三竿。

徐宁风风火火的进来道:

“出事了!昨晚那个凶人武松没拿到,还以为他逃出城了,其实一直潜伏城里,临近黎明时反杀回去,杀掉了蒋忠全家,又杀了张都监全家,丫头侍女都无幸免。共21口人被杀,其中有4人不满12岁!”

“好在蒋忠的姐姐外出置办生意不在家,才躲过了一劫!其后,武松逃出了城,不知所踪。”

“卧槽竟是这么严重!”

高方平铁青着脸起身。

徐宁也感觉背脊凉飕飕的,真没遇过这么狠辣决断的人!

梁红玉把手指咬在嘴巴里,想了想说道:“怕是该招我姐回来了,不论是谁,肯定是打不过我姐的。”

“暂时不用,她有更重要的事。”高方平摸摸她的小脑袋。

不等有个计较,孟州的推官大人也找来了驿馆内。

对徐宁道:“徐指挥,知州相公有请。”

徐宁有些尴尬,一声不吭,等着高方平说话。

推官也知道没有高方平点头,叫不动徐宁,即使是勉强叫去了,也是出工不出力。

只得耐着性子看向高方平道:“小高大人请了,既是你也在这孟州,便和本官去州衙走一趟如何?”

这便是有官身的坏处啊。

若是以前的纯纨绔子弟,则不用理会谁,而现在不去,虽然不会天塌下来,但也属于破坏规矩的出格行为。

高方平只得道,“既是知州大人有吩咐,下官这就去。徐指挥,也随本官走一趟吧。”

……

徐宁取下头盔抱在侧面,跟随高方平步入大堂后单腿跪地道:“禁军捧日第八部麾下徐宁,参见孟州知州相公。”

“徐将军免礼。”孟州常大人微笑道。

“下官高方平参见大人。”

高方平则拱手了事。这不是嚣张,而是文人礼节和这时期的军礼的确有区别。

常维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笑道:“承务郎乃将门之后,少年英雄啊,本官观你骨骼清奇又嫉恶如仇,乃传言中的栋梁之才……”

如此听得高方平两眼发黑。

什么将门之后又是嫉恶如仇的,估计要被点将出阵缉拿凶人了。

因为徐宁也有消息说,现在孟州本地官吏被吓破胆了,捕快听说要擒拿武松这样的凶人,已经全部请病假回家。

厢军对付少量的高手却根本没用。

正巧殿帅府的精兵路过孟州,徐宁本身也是高手,于是就被老奸巨猾的孟州知州大人盯上了。

高方平也不废话,抱拳道:“下官只需大人一纸委任书下达,便立即领军出阵,此等血案实在是天良沦丧,民间影响尤其恶劣,一定拿了贼人前来。”

常维眯起眼睛,给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冷冷道:“若能追上,则无需请命,就地正法,带回首级就可。凡与之交往、包庇、隐瞒不报者,同罪论之。”

“得令。”

高方平又很赖皮的道,“然而……下官还有条件。”